一勾舌头,原本的冰封化为了点点冰屑。
一护的大棒虽然变得更加坚挺,但是比起过去的坚定厚实,却散发出森然的寒意,与其说这是肉棒,不如说这是把彻骨凛冽的尖刀。
被压在身下的露琪亚受到强烈的冲击,让她萌出一种吼叫的冲动。
当她几乎以为白一护的大棒将要贯穿她、征服她的时候,一护突然软了下来,冰寒的气息也渐渐碎裂消失,只剩下一护因迷茫而颤抖的眼神,松开了露琪亚,汗水瞬间流满了全身,躺在床上大声喘息着。
抱歉,露琪亚。
你在说什幺呢,笨蛋。
虚圈虚夜宫蓝染蓝染蓝染蓝染,嘎嘎嘎嘎嘎,你又跟别的女人上床了,我恨,哈哈哈哈哈哈,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,你只会永生永世在我的脚下沉沦。
蓝染独自坐在王座上若有所思,又似乎面无表情。
你会像狗一样乖乖的在我脚下承欢,乞讨我的恩宠。
那些你看到的,婊子,最后都会被那些臭男人操,而你只能卑微地跪在跪在我的脚下,看着她们永世都逃不出男人的胯下。
哼哼,我的所有物。
好像被什幺触动了一般,蓝染眯了一下眼睛,只是一瞬,又若无其事地偏移了目光,望向了虚夜宫天盖之下的蓝天白云。
什幺才算自由,真正的活着呢。
学校自从上次暴走,一护再也不敢碰露琪亚,平时也拘谨了很多,有一股莫名的消沉。
班里的女生勾搭他,也爱答不理,有时候又会一顿爆操,直接操晕,又消沉地躺在地面,不知道在想什幺。
似乎在等着什幺,又不知道在等什幺。
如果有一刻到来,究竟是不是自己真心所希望的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忽然变得平澹如水,露琪亚天天低着头,沉默地跟在一护的后面,像小媳妇一般。
一护上厕所,露琪亚也跟着进去,站在那里分开小穴,像男人一样撒尿。
一护插爆了某个女人,也一句话不说,张开小口为一护清理干净肉棒,为他提好裤子整理好拉链和腰带,继续站在他身后卑微地跟着。
直到有一天,一个奇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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