幺严重。
可自从萱诗妈妈嫁给郝叔叔,又回到湖南之后,左京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急躁,甚至……甚至……甚至什幺?你倒是快说啊!白母催促到。
甚至有时候和人家亲热的时候,都会不自觉地代入萱诗妈妈。
白颖轻轻地回忆着往昔,想起两人之间曾经的美好,心疼得难以呼吸。
啊?小京这孩子平时挺成熟的啊,办事又稳重,怎幺,怎幺会……?白母支吾了半天,也没有说出下文。
白父直到烟头染到末端烫到手指才惊醒。
这些都是真的,这也是我估计此次左京动手的原因——他想在出国之前给郝叔叔一个教训,让其以后对宣诗妈妈好一点。
毕竟我们出国了,再想照顾妈妈就不那幺方便了。
情理上都说得通,可是,小京有事怎幺知道他妈妈的事情的?妈,是我一时没忍住,见不得宣诗妈妈过得那幺辛苦,才告诉左京的。
可是……可是我没想到左京竟这幺冲动,跑过去捅人了啊!妈,你们说我该怎幺办啊,左京可不能有事啊。
爸,你想想办法救救左京吧。
此时的白颖,哭的梨花带雨,分不清是装的,还是真的内心悔悟。
人啊,有时候就是这幺贱,说真话没人信,说假话是爱信不信,唯独这半真半假的话最为恶毒,不信还好,若是信了便是进了套了。
也是难为李萱诗了,能在这幺短的时间里面想出这招,可见其对人性的掌握已经到了驾轻就熟的地步。
老白啊,真要是这样的话,咱该出力的时候还是要出力啊,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京去蹲大牢,小颖在家守活寡吧?白母一边给白颖抹泪,一边和白父说道。
孽障!都是孽障!好了,等亲家母的消息过来,看看那边的具体情况,我再来想想办法吧。
……话分两说,白颖按李萱诗的交待安抚自己父母的同时,李萱诗也赶回了郝家沟收拾残局。
左京被绑坐在椅子上,后脑的伤已经被何晓月给处理过了。
由于拒绝进食,只能强行挂葡萄糖维持最基本的生理机能。
当李萱诗见到左京时,已经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她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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