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你喜欢他?” 乔兮仰头看他,四目相对,她说不了谎:“不讨厌。” “你会答应他吗?”沈念骐问。 乔兮答:“不会。” “那为什么?”为什么容着这兔崽子一直在她身边。 乔兮看着他眼里的自己,灯光昏暗,渺小而又清晰:“所有喜欢都应该被珍视。”他真的很像3年前的自己,莽撞,幼稚,爱傻傻坚持,只是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,这不是一个错误。 沈念骐用眼神描摹这张脸,胸口闷痛难忍,他问她:“那我呢?”还喜欢吗? 心跳会因为多种情绪影响恐惧惊慌紧张惊喜心动都会让它加快,它的跳动频率常常具有迷惑性,所以沈念骐当初总是误判,以至于早有苗头,却浑然不知,他擅识人用人,拿捏人心,此刻却只能靠眼神判断。 “不想喜欢了。” 搭在腰上的手慢慢松开,沈念骐自嘲的低头笑了笑,桃花眼晦暗深沉,凶光乍现,乔兮看不到,也不敢想,这笑的含意,沈念骐淡淡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 他转身离去,只留一缕残香,混在空气里,然后慢慢淡去,明明也就短短5天,乔兮却觉得像过了几年那么久,久得她又产生了戒断反应。 她在天台站了一会儿,可能一切都结束了,她没有很开心,也没有很难过,心上像被压了块巨石,只觉得胸闷气短,她没有再回包厢,沈念骐早已经走了,下楼时,她看到了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的叶锦泽。 她的唇嫣红微肿,脖颈还留有故意盖章的印,欢场老手一眼便知发生了什么,她也无所谓叶锦泽有没有看到,会不会曲解,她拿出手机准备打个车,叶锦泽猛吸一口烟,在地上按熄了,抬手扔进了垃圾桶。 “走吧,回酒店。” 夜深人不静,各怀心事,狼狈散场。 沈念骐接过旁边的人递来的酒,却并没有喝,眼光落在包厢角落随时候着的侍应生,一张寡淡而又不失明媚的脸,眼尾一点泪痣,足有7分像。 小女生含羞带怯地对上他的眼神,又慌忙躲开,耳尖通红,粉面含春。 不知道什么时候圈里传出谣言,堂堂沈总有一个爱而不得的人,为她守身如玉,为她封心锁爱,但总有人不信邪,沈念骐驰骋欢场十数年,早些年不知道玩得多浪,有个稍微喜欢的也不足为怪,可男人是什么?古有商纣酒池rou林,曹cao铜雀春深锁二乔,现有当官的行商的小三小四小五排成队,管他帝王霸主达官显贵,这世上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美色当前,哪有真能忍着欲望不射精的,这不得憋坏了。 但凡应酬,他不找,也总有人变着法的往他跟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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