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截还是吞下了肚。“要!我要的!”你攀上他的手臂,柳眉蹙着,“拜托你,我真的不要再回他那里了,拜托你,别让我回去。”他见你一脸要掉泪的模样,忙把话题打住,“没有没有,不会让你再到他身边去的,我们先拍了,再上药哈。” 你们坐的好近,他咔擦两下拍完,要帮你涂药了。他本来举着棉棒,后来发现还是手好使,带茧子的指头轻触你脖颈,你把发拨到一侧,方便他触你。真细啊,他越擦越心疼,这么细的脖子,皮rou嫩得,别说掐了,他连合拢手掌都不敢,生怕伤了断了,他问,“总监他为什么要对你那么做?” 你凄凄地说:“我也不知他为什么要那样激动,他从不让我见别的男性,我上次溜出来想来看看新客人,他就咬定我心里有人,把我关起来绳子绑了折磨我,我受不了逃出房间,他更加生气了,于是就……当时我以为我真的要死掉了……”你把说法改了些,你下意识不能让他知道洁,又暧昧地把责任引他身上一点,蜂乐不做声,你心里有点慌。 “现在没事了,别担心。”他摸摸你头,“我有一个冒昧的问题,可以问吗?” 你紧张起来,在心里小呼口气,“你问就是了。” “总监他,有没有强迫你做男女之间的事?”你看着他不带情绪的大眼睛,你不确定,他是欲知真相,还是出于私欲。你犹豫,要是他和洁一样嫌弃你该如何?但你现在就在他床上,他若真想知真相,纸瞒不住火。 你还是说了,“有的。”你瞥一眼他的神情,没有异样,你小心翼翼地说,“我不让,他就强来,我没有办法。” “第一次见你那时,也是这样吗?” “对,他不让我穿衣服,又警告我不要出去,我听女仆说是俱乐部球员,就想出来远远看看你,穿好衣服偷摸出来,还是被他发现了。” 竟真如此,总监还骗他称有事,竟是为这桩龌龊事!他把柔弱的你拥入怀,摸摸你的头告诉你没事了,心情复杂。总监待他如己出,尊重关心球员这方面没得说,为人也是认真矜持,为什么,私底下却是这样yin乱,一个小孩都要强迫她到这个地步? “你是他的……” “养女。”你把脸放在他胸膛上,“我在孤女院长到十三岁,他来了,看中了我,我就和他回去了,一直到逃出来为止,这是第三个年头。” “孤女院?” “嗯,我自打有记忆起就在那儿了,我也不想回那里,现在想来,竟然连一件可回忆的好事也没有……” 蜂乐拥你更紧,他想过你的身世,事实却比他想象的还要凄惨,“你现在逃出来了,不是吗?我会帮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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